几千年、现代、过去,陆贞柔好像从来都没法拥有“土地”。
“今年的庄子怕不是要粮满仓了。”高恪手搭眉骨笑眯眯地说道。
这位高傲的公子哥显然心情极好,甚至难得和颜悦sE地对着杨家几个堂姐弟说笑。
旁边的高砚打马越过麦田中垦出的土道,亦是笑着说道:“等帝京考校功绩一来,叔父今年又要力压群雄,评一个‘甲上’。”
高家子侄皆是目光欣慰地看向田野中弯腰的农夫与妇人——那种眼神不像是在看“人”,更像是为辛勤肥美的牛羊感到欣慰。
因为城外肥沃的土地大部分归于郡守所有。
杨家靠着指挥使的关系也分到了不错的田地。
陆贞柔心情不好,她意识到自己与寻常妇人无甚区别,只是与杨家相熟、受宁回喜Ai。
也因此更不好、无权力地说什么,什么话都只是一句居高临下的空语。
她只能扯紧了缰绳,驱使着马匹“哒哒”地越过众人,仿佛这样便可以把男人对土地的占有抛在身后。
希望这次能找到杨指挥使,拿救命之恩换些可以傍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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