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孙夫人端坐在一侧,淡淡说道:“不就是丢了把剑么,你都派了羡儿、杨指挥使去寻找,一人在暗,一人在明,想必不久后便有消息。”
“再说了,府里的宝贝多的是,并州的美人更是一绝,等人到了,你让孙哥哥寻觅几位美人,再献上几样库存不行?”
“宸王殿下醉心于刀剑宝器,他既无意美人,我们自然得投其所好,不说亲如一家,至少得平安卸任。”
听郡守如此说,孙夫人反倒冷笑:“这几年来,帝京常有消息传出,说宸王殿下即日就藩,不提咱们晋yAn是前朝旧都,单整个并州,无非是先皇时期赐下的封地,更何况——”
说到这,孙夫人幽幽一叹:“我瞧帝京那位圣人,也不像心x宽广、放虎归山之辈。”
“唉!慎言!”高义恨不得捂住发妻的嘴,压低声音说道,“你说的不错,然而帝京传来的消息千真万确,如今陛下春秋鼎盛,宸王殿下不日即将就藩,其中还有门下h散h门侍郎与散骑常侍等皆是天子近臣、权贵子弟。”
“你夫君我本是朝廷命官,在宸王殿下的心中,焉知我不是帝京的一颗钉子?可若是宸王殿下出事,不消说那御史台老儿,便说这位陛下,岂非要我的命来堵住帝京悠悠众口?”
“再说那口龙泉剑……哼哼,不都是他们萧氏的家事?”
风声隐隐拂过烛火,于无声无风之时,天空陡然炸响惊雷。
陆贞柔披着一件宁回素日常穿白袍,头发自然地披散在两侧,发梢Sh漉漉地流下水滴,在白袍上g勒出昨晚相似的水痕。
浴盆里水温适宜,正适合用来洗漱g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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