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彼此至少能不那麽孤单。」
门关上的瞬间,房间陷入只有孩子能听见的寂静。
夜深後,璃安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小小的身躯蜷成一团。
她忍着不哭,可越忍,声音反而越尖细、越颤:
「……爸爸……」
那哭声像被棉被x1进肚子里,却依然清晰得刺心。
言墨背对着她,听着那一声一声,手一直攥着父亲留下的军牌。
指节都快被金属边缘割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於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吓到谁:
「……你爸爸,一定是一个很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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