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冥漾想也不想就顶了这麽一句,然後不再出声,继续把一些东西塞进袋子里。
阿斯利安微微瞪大了双眼:「戴洛?」
除了他清醒的那一天外,十几天来,小情人绝口不提和任务相关的事情,他虽然听说了有其他人来过,但是因为越见禁止别人探病,所以他至今都处在啥都不知道的状态,提尔因为每次来都有越见盯着,所以更不可能乱说什麽「对伤患无益的话」。
褚冥漾偏了偏头,似乎在思考该怎麽说,大概是不知道该怎麽讲,他最後只是说:「我跟他保证你会没事,他才回去了。」其实月见当时在场也是原因之一。
「为什麽现在才跟我说?」
阿斯利安看着他,显然自家兄长发怒时的样子他不是没见过。
褚冥漾也看着他:「……我忘记了。」
顿了顿,他低下头,语气恢复到有些解释:「後来好几天你一直在发烧,出汗,还会说些奇怪的话,所以我就没讲了。」
「……」
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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