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不是闲着吗?张开。"
他将那震动着的按摩棒,捅进了杨奕年的嘴里。
“唔!嗡嗡嗡——”
强烈的震动刺激着口腔内壁和舌头,让杨奕年连干呕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感觉到了吗?这种全身都被填满的感觉。”
谢砚宁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前面,后面,嘴里,身上,全都是我们的东西。你已经彻彻底底,是我们的了。”
在这场无休止的、被放大的羞耻盛宴中,杨奕年的精神防线,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彻底摧毁。
他甚至开始分不清,那阵阵传来的战栗,究竟是源于痛苦,还是源于那被强行开发出来的,背德的快感
浴室里的狂欢没有因为任何人的疲惫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江亦寻在杨奕年的身体里冲刺了上百次后,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满了那个早已不堪重负的穴道。
他退出来时,白浊的液体混着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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