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清晰的、肉体被贯穿的声音同时响起。坚硬的巨物撕开了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而另一根则狠狠地撞进了被蹂躏过度的温暖前穴。
“啊——!!!不……不要……嗯啊啊啊!”
这一次,杨奕年口中的悲鸣凄厉得几乎要划破天际。即使在药物的控制下,这种身体被同时从两个地方贯穿、撕裂的极致痛苦也让他濒临崩溃。
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抓挠着,指甲在床单上划出绝望的痕迹。
“感觉到了吗,年年?”
谢砚宁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带着恶魔般的低语,“你的身体,正在同时被两个人占有。
前面和后面,都插满了别人的东西。告诉我,你更喜欢哪一个?”
他开始缓缓地抽插,动作并不快,但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后庭的甬道远比前面要紧涩,每一次的进入都像是用砂纸在打磨,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是如何被自己的形状撑开、碾过。
陆白那边则温柔许多。他不敢像沈明那样粗暴,只是小心翼翼地进出,感受着那湿热的软肉包裹着自己的快感。
但他很快发现,这具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在他每一次退出时,内壁的软肉都会主动地收缩,仿佛在挽留、在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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