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宸说完那句「我什麽也做不到」後,房内就再无声音。
安静得仿佛连风也不敢进来。
景末涧看着他,眼里有被压到极限後终於裂开的酸楚。喉咙像被石头堵住,半晌,他终於开口。
「师兄??」
声音很轻,很哑,却像一刀缓慢地落在沈悠宸心口。
沈悠宸抬眼,就看见景末涧眼眶里的水在光下颤。那一瞬间,他所有被自己y压住的冷静、克制,全都松开了一道缝。
景末涧指尖抓住床单,像抓住唯一的浮木。
他问出那句沈悠宸怎麽也没料到的话。
「师兄??你还是小时候那个??会护着我、紧张我??说我在哪,你就在哪的师兄吗???」语尾颤得不像话。
沈悠宸呼x1猛地一顿。
景末涧眼泪终於坠下来,沿着脸颊落到衣襟上,像一颗颗冰凉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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