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麽敢来。
他怎麽还敢为他这样。
六年前,他留下的只有一封信。
是躲,是退,是不敢面对的逃。
可眼前的温梓珩却像从未怪他,甚至在长成大人後,第一时间奔到这荒芜边营,只是因为听见别人一句「三王爷受了伤。」。
景末涧喉头紧得像被掐住,他不知该怒、该痛、该庆幸,还是该逃。
温梓珩见他沉默,又慌了,声音小得像怕惊动他「老师,你……不想见我吗?」。
景末涧心口猛地一震。
他睁眼,看着那张带着小心、带着委屈、带着藏不住的深情的脸,他忽然觉得,b伤口更疼的,是这六年来从未被治好的那道,可温梓珩不知道。
这孩子仍站在他面前,用六年前那样的眼神看着他,用六年前那样毫无保留的方式Ai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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