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花无缺截断她,“让安保组撤警戒,恢复正常轮班。通知公关部,准备应对媒T——就说我今晚一直在公司处理急事,对园区事故不知情。”

        “可——”

        “照做。”

        挂断,花无缺走回办公室中央。他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扫过地面——没血迹,没打斗痕迹,连那截黑sE短棍都不见了。只有他虎口的血滴在地上,溅成几点暗红。

        他蹲下,用手指抹起一点血,凑近鼻尖。

        甜腥味。不是他的血——是刚才空气中麻药的味道,沾上伤口了。

        他皱眉,从西装内袋掏出古玉。玉面温热依旧,但在触碰的瞬间,他感到一丝极细微的……震颤?像某种共鸣,又像远方传来的、无声的呼唤。

        窗外的火光照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这一夜,他没找到答案,只得了更多疑问。但至少,他确定了两桩事:

        第一,他真不是“江无缺”。那名字,那身份,只是暂居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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