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如歌如今怕他已经怕成习惯,第一反应总是下意识往后藏。
他把鸽子的手拉起来看,好好的一个玉似的小指节,生生被箭羽划上了几道细长的血印,正在往外渗血。
简直是见了鬼了。为什么所有东西到她身上都能留下伤呢。
这玩意他小时候天天玩,从来没划伤过。同样的角度,同样的拉伸幅度,他手把手教的,羽箭擦着他的指节飞出去,也同样擦着她的指节飞出去。他的手好好的,她的手上就留下那讨厌的划痕。
是她皮薄吗?我的手也不糙啊。他耐罕地打量着自己那双骨节分明有力的大手。
“不要玩了。”他一把夺过那弓箭。
那小鸽子却眨巴着眼睛问他,“怎么能打中。”
他讶异地看着那只认真向他请教的鸽子。
“为什么你一下就能瞄准,我却不行。”鸽子的语气像在读课本一样,抑扬顿挫。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厉害的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