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江平瘦了很多,但是并不是因为艰苦生活,,而是自我的一种消耗。
江平说:“爸爸现在里面过地挺好的,无忧无虑的,也不用再掩藏什么,我还是缝纫组的组长了呢,还给我颁发了奖状呢。”他的语调轻松一点也不像是在坐牢,倒像是进了厂里了。
“爸........”
江问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江平爸爸。
只是泪水不自觉地划过脸庞。
死老头子,总是这么乐观。
“哎哟,我的小渔宝啊。”江平探出身子去给江问渔擦着泪水,“哭的像是个小泪人了,不哭了不哭了,哭了我的漂亮渔宝就不漂亮了。”
“为什么爸爸这么迟了,才肯见我,为什么?”
她可以没有任何人,但是就是不能没有江平
为什么这么迟才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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