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周知夏盯着天花板,感受着她的气息在自己周围萦绕。
“江问渔。”
“嗯?”
他的语调缓缓地,“我不逼你了,你离婚也好,不离婚也好,我只要陪在你身边就行了。”
无论成不成为这个女人名义法律上的丈夫已经不重要了,在江问渔说出以为第二次要失去他的时候,他决定不再执着了。
因为他赢了,他得到了江问渔那颗不为任何人停留的心。
这就够了。
“我知道你和洛淮之间的利益交织的深刻,阿渔,我不逼你了,要怪我也只能怪自己没有生在洛淮这样的家庭。”
以至于无法和她产生这样的利益纠葛。
“周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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