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挂公关的事情差不多了。
江问渔和仲子麒并不相熟,可以说根本不认识。
这样莫名其妙的针对自己可不存在的,她现在等的就是沉可那边的消息。
澳城的廖英直接将报纸扔在了桌上。
“你是有毛病么?”
“表哥你凶什么啊?”
“江问渔这个人你根本没有联系,你做这些做什么?你疯了么?”
“单纯见不得这仲招摇又目中无人的女人。”
“仲子麒,我看你是一辈子过的太顺了。”
说到这里,仲子麒忽然面露委屈,将自己额头前面的碎发撩了起来,有很大一块烧伤的痕迹。
“表哥,我哪里过的顺利了,我父亲母亲都死了,我一个人,还有这么丑陋的伤疤。怎么就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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