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太太,您生什么病了?”费寻也问道。
江问渔终于把注意力收回来了,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小毛病而已,”她抬眸看向周知夏的时候,眼睛里就跟有一层薄雾似的。
“主要是周医生,现在不愿意给我打针了,说打太多,对身体不好。”江问渔感觉到了脚背上的一点松开,立即把脚收了回来。
周知夏淡淡地说:“打针打多了的确不好,难道不是么?洛太太?”
“怎么会不好?我觉得打完针以后整个神清气爽,面色红润了许多,整个人身心愉悦。”
周知夏吹遍荡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有的人就是嘴巴上很能叭叭。
“那洛太太干什么每次打针就像快要哭了?”
两个人聊得很露骨。
但是这也只是两个人才听得懂的露骨台词。
费寻沉思了一会儿,“有些人就是敏感体质。”
“的确,洛太太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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