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时候一样，让季蔚然有些恍然。
“阿渔，如果我说如果……”
“蔚然，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也不会有如果和万一。”
或许是受了周知夏的一点影响吧，江问今晚看起来比平时的装模做样少了许多。
整个人的兴致看起来都不是很高。
“我不会和阿淮离婚，”
“那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之一么？”
有风刮过，江问渔在那一瞬像是自己掩藏的什么被人发现。
她心头一紧。
季蔚然带着一种淡淡的笑意，“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呢？阿渔？”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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