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
“那我转换一下语义。”周遂说,“意思是结婚就是结婚,不许你有事没事盼着离,你必须要对我负责到底!”
“不行。”
周遂紧张道,“什么不行?”
期期没心没肺地继续夹起了小炒黄牛肉,随即道,“快二十万一个月,资本家还真是会想办法剥削人啊……我没钱,我赔不起,我不配结婚。”
“谁说要你赔钱了?”
“那你想出这种馊主意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经济水平,”期期现学现卖道,“毕竟我可是连市平均工资都不达标的人。”
“我是怕你不要我,期期。”
期期心一软道,“好端端的,干嘛不要你?”
“我知道的。你之所以会和我在一起,多半出于我的死缠烂打,与那天季红彬刺伤我的因缘巧合,而不是你真真正正对我动了心。”周遂眸色一深,忽而郑重道,“所以我怕你有一天忽然转变了主意,不愿意继续待在我身边了。期期,我对你是认真的,所以是真的非常想和你拥有制约感的关系。”
期期心内五味陈杂。
她知道,这一刻褪去玩笑,周遂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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