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遂,你也够过瘾了,今天不可以再对我做那种事了。”
尽管态度毅然决然。
可话说完后,倒是期期面颊发烫,自己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天色渐明,浮光掠过。眼前人肤色雪白,唇红如樱,鸦羽般乌黑的睫低垂着,平直的锁骨在细碎的光线下泛着莹莹的晶光,周遂的脑海中一时间不可自抑地回现出昨夜种种的撩人情景,与自己前所未有不受精神所控制的生-理-冲-动。
“……你怎么知道我过够瘾了?”
“从前到后,都多少次了,”期期挪开些许被单,愤愤不平地望着自己胸前的红痕,“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哦,我忘记数了。”
“……”
周遂自顾自地凑近了些,随即装乖卖好的像猫儿似的用脑袋蹭了蹭期期的肩头。
“姚护士不会是舒服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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