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衫裹紧了披在身上权当装饰用?的皮夹克,搞不懂两人现在互相逃避却又无声僵持的状态,于是疑惑地又喊了句:“逾温?”
叫醒此刻奇怪的局面。
池也先回过神,握紧了忽然变得沉重的装着书的塑料袋,低着头迈开脚步,步履匆匆地与他擦肩而过。
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不认识。”周逾温声音发涩,被她身上暖烘烘的气息掠过,围巾下摆长长的穗子蹭过他的手背,痒痒的。
“我?们走吧。”他冲着李衫说。
一步一步,终究是背道而驰。
在那一句“不认识”掉进耳朵的瞬间,池也软弱地酸了鼻子,将围巾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可以?紧紧掩住她的狼狈的脸。
心绞痛的痛觉可以?等同于心碎吗?
池也不清楚,但她想,如果他能忘掉她也好。她太?坏了,不值得他去浪费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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