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稍稍拘谨，坐下，将酒水远离自己，推开，“陈总，刚从医院回来，就别喝了。”
相对着老王的半辈子烈酒，陈锋给自己倒的烈酒，满的快要溺出来。“哎，陈总，您别喝了。”老王着急着，半起着身子，想要从陈锋手下拿下杯子，再抬眼陈锋那灌自己酒的架势，像是海量似的。
实际上，陈锋很少喝酒，就算是谈合作，他也很少沾。
一杯酒落桌子，“老王，你算是看着我长大的。”
“你觉得，他爱我吗？”
“曾经——”
嘴角颤抖，酒精在不断作用着仅存的理智，“曾经，他拿当过儿子吗？”
老王咽口水，“陈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自然是看着你长大的，哪里有父母不爱孩子的。”
很官方的回复，到了陈锋这里，就成了敷衍，但陈锋也不怪老王，一辈子的跟随陈闫野，才几年的帮着陈锋，这两者之间谁更重要，更听谁话，陈锋早就有答案的，又是一杯就倒满，烈酒溢出来。
老王见陈锋那机械灌酒动作，“陈总，您别这样了，少喝点酒吧。”想要夺下酒杯的动作，被陈锋一拐，落了空，“陈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您倒是说啊，现在两个火灾案都破了，凶手都依法处置了。”
“那电视台都报道了，您着心头执念该放下了吧。”
陈锋举杯喝酒动作一顿，缓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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