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赤司真绪低下头,打量着女儿的表情:“看来你昨天玩得很高兴呢。”

        栗山凉子的视线从红绿灯微偏,对上母亲的眼睛。

        她停顿了一会儿,动作极小地收了收下巴:“……恩。”

        “是高兴的。”

        虽然最开始被仁王雅治吓唬了有那么一瞬间的慌张恐惧,但很快被比她更慌乱的小少年安抚。

        他一边说着“你别哭啊”一边懊恼地揪着头发。

        栗山凉子本来想解释自己没有想哭,只是情绪比较激动的时候就容易冒眼泪而已。但小少年完全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指着秋千问她“要不要玩”。

        栗山凉子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她本来以为是两个人各自占一个秋千,结果坐上去之后,背被人轻轻推了一把。

        她本以为这种熟悉的场景会让她想起父亲,可是每次回过头,余光里只有那团灰白色的、像刺猬似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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