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看来她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
这样一来,就能让他自由发挥了。
仁王雅治“啧啧”摇头,故作娇弱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还不管不顾把我拉进你的房间,我怎么反抗都没有用。”
“……”有的人看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实际上大脑真的一片空白。
见她还在宕机,仁王雅治越说越起劲:“现在好了,我的清白没有了。凉子你可要负责啊——”
“好哦。”栗山凉子顺势接道。
仁王雅治一哽:“……?”
一直沉默不语的黑发女生又眨了眨眼,一只手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放大镜……还没有摘掉。”
“我看到了,你手上拿的是婚姻届。”
注视着原本狡黠坏笑的青年一瞬间变为木然的脸色,栗山凉子用食指蹭了蹭脸颊,试图掩饰自己的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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