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家对栗山凉子的期待和要求就是,在她不封闭自己的情况下,想做什么都可以。

        宽容到了某种极致。

        更不用提对凉子的恋爱一直十分支持的母亲了。

        如果他回家后告诉凤诗织今天发生的事情,她肯定会激动地给凉子打电话询问详细情况。

        立场和情绪在心中微妙的拉扯了一番,最终化成一个深深的眼神,刮在仁王雅治身上。

        仁王雅治用空闲的那只手挠了挠脸颊,若无其事地转过头:“你们过来干什么?”

        他看的是网球部的方向。

        “结束之后,要一起去庆功宴吗?”

        本来路上嚷嚷得最大声的是切原赤也,但大抵是第六感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闯祸了,切原现在难得十分安静。

        发出邀请的是幸村精市。

        他说完,又揶揄地笑了笑:“当然,你们想要单独约会的话,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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