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有那麽三四秒,三个人中有个身材高挑、长相英俊的人站了出来打圆场。这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头发染成棕sE,梳飞机头,脖子上带了个金链子,右手中指还带了个金戒指。整个人看上去说像个混混吧,确实有些痞子气;但说它是个正经人吧,也确实看上去有些靠谱。总之是个半严肃、半轻浮的人,估计这样一个人放外面能很受nV孩子喜欢吧。
“师父师父,你不要发火,你知道的,这酒我们想喝很久了,没事,等着我们帮你教训他,找着了居然不告诉我们,吃独食。”说完还拍了拍老头子的肩膀,露出一个“你放心吧”的表情,但是……怎麽看怎麽不放心。
老头子对他似乎是毫无办法,看着他这个样子,撇撇嘴、翻个白眼,也不说话,头往边上一努,轻吐一口气,像是要说个“去”字,但没说完说一半停住了。
那人也没说什麽,笑着就走了,也不知道g嘛去。
剩下两个人,一个长得和竹竿一样,瘦,个子还高,年纪和那胖子差不多,脸上可能是因为太瘦了,皮肤都皱到一块儿,显着很老X。两撇小黑胡,像鲁迅一样的八字,同样也是个秃头,估计和那胖子是个组合,可能叫什麽“胖瘦双秃”之类的。
还有一个,长相平庸,就是那种你看他一百遍,第一百零一边时,你还是记不住他长相的那种,只要一放在人堆里就找不着,身上的衣服毫无特点可言,从上衣到鞋子,十分单调的黑白灰。脸上毫无表情,刚才捂耳朵时,他表情似乎也没有什麽变化,而且自始自终一言不发,就是个面瘫加哑巴。
“一边去,一边去,走走走。”老头子摆摆手,剩下两个人也都走开,老头子把我带进屋里,坐在椅子上,“哼”了一声:“本想带你看看他们,见识一下他们的本事,给你长长眼,没想到这帮家伙这麽不争气。”
我看得出他不是真生气,就是老顽童有小情绪,就在一边陪着笑,也不说话。这会来了个老人,能b师父年轻些,估计是个管家一类的,托着个茶盘,上面两个茶杯,走到我们这儿,把茶放到我们跟前。
我心说就这麽个小扎彩铺还找佣人?就在他给我放茶杯时抬头看了他一眼。
挺和善的一老头,白头发白胡子,都剪得挺短,带个老花镜,一脸和蔼的微笑,看上去十分和善,见我看他,笑眯眯的朝我点了点头。
“这是管家老何,搁我这儿挺长时间了,以前後面有一水库,里面还有鱼,我们俩老在那一块儿钓鱼,现在那水库被W染了,鱼都Si了,就没再去过了,现在就是在家处理家事,倒倒茶水之类的。”师父见我看着管家老何,就跟我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向老何示意说“谢谢”,其实说是管家,但这老何就相当於是我师父的一个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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