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他正是她们的父亲,闻淑乐恨他。

        闻淑乐坐着,良久才开口:“弥补?”

        闻秋琪点头,语气无奈且包容,“你就像刺猬,不了解你的人觉得你很坚强,实际上你的坚强是保护自我的外壳而已。”

        若不坚强,就无法支撑闻淑乐走到今天。

        这不是理所当然、与生俱来的坚韧,她也不是在爱的浇灌下生长来的,她的心中毫无底气,总是要豁出去才能得到别人眼里平常的东西,或许永远也得不到,比如父母的爱。

        她将所有伤口都掩藏在躯壳之下,任由其鲜血淋漓至溃烂,以来警醒自己不顾所有地前进。最后疼痛至麻木地步,她甚至能欺骗过自己,是真的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

        只要她不将伤口曝露在阳光下,就没有人能够伤害她。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自保手段,**的痛楚不至于像心灵崩溃那样致人绝望,没有希望就不会带来失望。

        “我们已经长大,该放下了。”闻秋琪语气温和,“你不用那么累了。”

        闻淑乐肩膀震颤,她嗓音哽咽,“可是太晚了。”

        她意识到这是梦境,只不过她还想与姐姐待久些,哪怕一切都是虚幻。

        “不会。”闻秋琪温和对她道,“相信我,不会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