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责罚确实不重,不过是磨人心性罢了。
闻淑乐上前几步,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将额靠在上边,一副虔诚模样。
一直沉默的人终于开口道:“自己便是神仙,还要祈祷谁?”
闻淑乐睁开眼,她在现代其实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过现在确是没了办法,她道:“祈祷的事不能说出。”
不过是责罚罢了,他完全没必要帮她的,这下,她欠他更多了,而这些堆起来的,如何才能还给他?
人的痛苦便是如此,自私自利不能做到彻底,尚留有几分温情,难以割舍清。
无论是她或是施璟。
她自顾将他拉扯下尘,却无法对他负责。
施璟坐在另一个蒲团上,身姿笔挺,仪态从容很是清贵好看,嗓音轻缓:“我以为到了魔界发动战争时刻,这个符箓才会被用上。”
闻淑乐看向他,“施郎,你知晓魔界将开战?”
施璟眸光落定清心经三字上,“百年来他们已是备好,随时有可能。”
果然他知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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