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硬得发疼滴水,我伸出手想自己去摸一摸,让它释放出来,却被陆迟秋捏住了手。他将我死死地压在操作台上,同时开始不停地扇打我因为身体姿势而微微撅起的屁股。

        “啪啪——”

        “啪啪——”

        硕大的龟头在我腿根摩擦进出,花屄被磨得酸麻湿软,臀瓣也被他的大掌扇得发烫,我哭着说不要,却只换来他对臀肉的揉捏。

        “啊——别……”

        热辣辣的臀肉被恰好好处地捏揉,轻微的疼痛变成了侵入骨髓的痒意,让我本就肿胀的性器越发硬挺,我抽泣着叫他的名字:“迟秋……摸一摸……呜……想射……”

        陆迟秋从止咬器缝隙里伸出舌头舔我的后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犬齿又长长了几分。

        在我连连哀求,他终于无可奈何地握上了我胡乱淌水的性器,口吻责备:“宝宝怎么这么色。”

        我的腿根和腿心的花屄被他的性器磨得潮红湿软、一塌糊涂,现在前端又被他摸得极为很舒服,但我神智尚存,在迷蒙之间反驳道:“你……恶人先告状……”

        陆迟秋单手掐住我的腰,一边肏我的腿和阴唇,一边摸着我的前端,激烈地撞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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