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了一句:“因为我感觉不到信息素,所以还好。非常感谢你们的关心。”我礼貌告别,走到了陆迟秋的办公室门口。

        敲了敲门,陆迟秋的声音传了过来:“请进。”

        我推门走了进去。

        陆迟秋的办公室很大,除了待客和办公的区域,里间还有一个会议室和一个休息室。

        我走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会客的商务沙发上,缓慢地给自己右手臂缠上绷带。

        陆迟秋平时衬衫穿得非常严整,这时候却有几颗扣子没扣,露出了锁骨和饱满的胸肌边缘。

        很性感,我不露痕迹地移开了目光,莫名有些心虚。

        而陆迟秋将右手的袖口挽起,抬起头看着我,他依旧带着止咬器。

        “可以帮我一下吗?”他问道。

        衣袖挽起后,露出了一道像是被金属锐器划伤了的突兀伤口。我没想到他真的受伤了,连忙将餐盒放在茶几上,走到陆迟秋身边坐下,用免洗消毒液消清洁双手后,接过了他手里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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