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易感期到了。”

        原来是易感期。我知道Alpha的易感期会感到躁动不安,还会因为自己的Omega释放大量信息素。

        我抬起手,思考着要不要去摸一摸Alpha的头。不是Omega的我不能给予他信息素的抚慰,更没有处理Alpha易感期的经验,但是在我凌乱破碎的幼年记忆中,似乎有妈妈坐在沙发上,轻轻抚摸躺在她腿上的爸爸的头的一幕。

        犹豫片刻,我的手终于还是落在了他的头上。

        陆迟秋的头发很软,发尖还带着一点点潮湿的水汽。

        陆迟秋似乎愣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发起了抖。忽而,一两滴温热的泪水落在了我的脖颈处。

        陆迟秋哭了吗?

        原来像陆迟秋这么强大的Alpha在易感期会哭吗?

        我有些哭笑不得,装作没有发现,用手轻轻地顺着他的发丝抚摸。

        陆迟秋闷声说:“我可以和你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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