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文件:“从供词上来看,他们一开始都并没有要泄露公司机密的主观意愿,更多的是被对手诱导了。”

        司晋:“彭宽与孟庐重罚,田深因尚未造成实际损害可酌情从轻处罚。”

        说着,他抬起眼看了蓝错一眼:“怎么,你是心软了吗?”

        “并未。”蓝错摇头,“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应当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若是要以并非故意而是遭遇诱导为由的话,那也只能怪他们没有足够的判断力去判别什么事是能说的,什么是别人在诱导下套。”

        “而且,”蓝错抬眼看了看探视间中的三人,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对方在诱导的时候,同样许下了丰厚的回报,某种程度上,他们与无辜并不沾边。”

        本以为蓝错是在看到他们的口供之后认为他们情有可原想要求情,没想到对方还不算糊涂,司晋点了点头,询问:“你还有什么想要问问这三个人的吗?”

        他友情提示:“按照沧澜宗的规定,孟庐与彭宽之后大概率会被派遣到宗门灵矿一类的地方进行工作,在那里他们将会被没收一切通讯设备,你之后若是再想见到他会比较麻烦。”

        从口供中便可以看出,对方显然是将这些小弟子们当成了消耗品。既然是消耗品,想必他们知晓的也不会太多,再问也并无什么很大的价值。

        而且,他相信执法堂,在审讯方面,对方比自己更专业,再加上此前两天一夜的旁听,他不觉得若是真有什么东西,是对方审问时会遗漏的。

        因此,蓝错摇头:“不用了,我并没有什么其他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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