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福,你不怕吗?”

        万安期看向县府大堂问道。

        “本来有点怕,着实是头一次碰上起屍,但吃了一张胡饼就不怕了,油香油香的,人不是常说嘛,肚里有油,心里不愁,哈哈。”

        朱福一边T1aN着手上的胡桃油,一边嘿嘿笑道。

        他把棺椁中的动静称之为“起屍”。

        万安期之前听过说书人讲过起屍相关的故事,但他仍旧惊讶於朱福平静地把这事说了出来。

        “老官家想杀咱们,你还能吃进去饼子。”

        万安期无奈地擡了擡眉毛,数落道。

        “小孩你放心,有我朱福在,谁也伤不了你……况且,要是把咱们都杀了,谁给他送行,谁帮他擡棺材啊!他一辈子被人伺候着,怎麽也不会自己两腿走去皇陵吧?你听我的,这一路上别多心,後日跟着到皇陵,就有银钱拿,好多人想跟着来都没机会哩!”

        “朱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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