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墨色的领肩上飘了雪花,发梢也沾湿了,他也在行走中被雪雾迷了眼,那渗进眼尾的红色,终是凝成珠,落了下来。

        不是连他都有胆子算计吗,怎还被人欺负成这样……

        小姑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还发起了烧。

        府医说,她心中郁结难纾,急火攻心,如今的情况就像是一根弦绷得久了,突然断了,她所有的执念都化为灰烬,若她醒来,情绪上或许会很长时间保持低落,需要静养。

        她一夜未睡,现下倒是睡着了。

        夜珩不断地给她换着帕子,喂她喝药,直到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已经不烧了,他才安下心来。

        夜珩抬手抚上她白璧无瑕的脸蛋,将她微蹙的眉宇抚平,“凉儿,本王想你生活在我们和平安宁的家,这里能免你苦,免你忧,无人视你异己,待你以苛责,你可以做所有想做的事。”

        ……

        旁晚时分。

        “唔……”

        素凉一声嘤咛,从梦中醒来。

        “凉儿。”夜珩欢喜地看向已经睁开眼的女孩,“可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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