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定国侯拆开信件时,法术已经消失,露出第二封信件。

        “写给上官连云的。”他看向身旁的儿子,“我们帮,还是不帮?”

        柳沣年近三十,在官场沉浮数年,自是知晓上官府一案的大致情况。

        他本想扣下这份信件,但是看了柳歆儿所写的家书之后,他还是决定,帮玲珑把信件寄出去。

        “不要以柳玲珑的名义,而是以柳府的名义寄给上官夫人。既然玲珑已经被我们收为义nV,写一封信件传达圣恩,也算是有理有据。”

        定国侯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还是你考虑周到,我们柳府走错一步、跌入谷底,幸好还有歆儿在g0ng内,有你在朝堂,否则爹百年之后要去见你祖父,真不知道如何交代。”

        柳沣淡笑道,“还是歆儿辛苦些。”

        第二天,柳歆儿受到父亲的回信,亦是与玲珑分享这份喜悦。

        “其实我对父亲和哥哥的想法并不了解,我还担心他们会拦下你的信件。”

        “他们实际上与我无亲无故,多亏了你在家书中反复替我说情。”

        柳歆儿的笑容一僵,轻叹道,“我在他们眼里没有那么重要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将我送进g0ng中。”

        玲珑察觉到她的心结,捏了捏她的手心,“我娘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像我哥哥当初也要娶一个毫不熟悉的姑娘做妻子,他不愿意,我娘也知道,只是为了我爹的仕途,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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