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清楚这是容襄的创作过程,金尊玉贵的傅家主何曾受过这种接近幽闭的束缚?

        傅豫不适得眼睫微颤,却被容襄眼疾手快地压住他的唇防止说话。

        “不准动。”

        见他睁开的眸里闪过无措,她又强行把他眼皮合上涂抹膏浆,方才完成脸部封模的最后一块,如要把傅豫钉Si在面具中。

        未婚夫化作被捕捉的静物,完全听她摆布。

        这才是他的用途吧?旧容襄费那劲儿讨好他有什么用?直接绑来留个作品不就得了,真是浪费时间。

        她听不见自嘲的嗤笑,却让傅豫悄悄用指尖g住了垂到他手边的柔软裙摆。

        补偿般的触碰,让陷入黑暗的人抓到了浮木,终于安静下来。

        裙身宽松,被他g住并不阻碍行动,容襄愿意给予她的临时缪斯多一点宽容。

        按照同样的步骤把傅豫的上半身都覆满取模剂后,容襄坐到一旁计时。

        雕塑室本是她烦躁思绪的避难所,但在那样混乱的之夜后,她似乎不再享受这刻的孤独秩序,又站了起身来回踱步。

        视线落回躺在那的傅豫,她走近微微弯腰打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