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工坊订做新的裙子……打一副青铜吊灯放在那边,用来配新做的鹿角蕨墙……”
容衮任由容襄拉着他的手指无规律晃荡,目光溺Ai地寸寸拂过她那柔丽生动的眉梢眼角,温声赞成。
“好,喜欢就多定些。”
容襄听了这昏君般的口吻,不觉地仰头看他,软唇微张,隐约可见的舌尖。
他心中一动,禁不住停下脚步,捧起她漾着玫瑰sE粉晕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那腻细肌肤。
“有张程家的午餐邀请函你还没看。哥哥陪不了你那几天,尽管去他们的私拍上挑些有意思的……”
潜台词是他规划包揽一切行程及消费。
容襄的眼睫颤颤垂落,掩盖了眸中迟疑的迷茫。
容衮之前是兄长身份,哪怕疼宠至极,也更多是监护式照拂。况且容襄本身有雕塑事业带来的收入和家族分配的资产,轮不到他全数买单。
当他们亲密缠绵后,容衮似乎就此转向更私密的绑定逻辑,以恋人甚至丈夫的手腕全方位接管了她的生活。
容襄暂时未极力争取主权,反而轻飘飘地跳跃话题。
“快半年没回去,你说我的小羊长多大了?上回见它只有家那只巴吉度那么高——”
“襄儿要去托斯卡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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