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梳洗完毕後,端着一杯即溶咖啡坐到她面前,以一种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先说好,我不教废物。”

        “妻主情况特殊,她没有过去的记忆,我在W-13遇到她的,身边也没有熟悉的兽人。”

        虽然宿敌说得委婉,但他还是一秒就猜到了:“又是来历不明的雌性?……我当默认了。说吧,要我教什麽?”

        “她对机甲有兴趣,或许,你可以教一下?”

        “你也知道,机甲和身体是通感的,一旦被攻击到支离破碎会承受很大的痛苦,虽然不是不能屏蔽痛感,但那会让驾驶变得迟钝,所以机甲驾驶员才会是疼痛忍受度极高的雄性,换作是雌性,怕不是掉了零件就会哭唧唧回去找雄父了吧。”

        机甲战斗其实就等同於肉搏,雄性和雄性打斗没问题,因为对疼痛不怎麽敏锐,但雌性?驾驶观赏性机甲体验一下精神力连接就够了吧。

        “你又不是不能教她怎麽画设计图。”

        “雌性学习机甲制造?那就更不可能了,精密的构造不是脑袋空空的雌性可以负担的。”

        被嫌弃的雌性还没说话,她的兽夫先气得跳脚,“不准你这麽说她!”

        “阿列克谢。”她语气轻柔地叫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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