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本能地环上她的脖颈,想要将身上的人抱的更紧,双脚也环上她的腰,让她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他现在依恋她,就像肉体依恋脊骨一般,深入躯壳,深入灵魂。
“嗯。”把脑袋埋在她胸口轻声闷哼了一声,算是应承了她的话。
炽歌一想到这个男人曾经是她母邦敌军的首领,现在居然在身下柔顺地攀着她的身体承接她的欲望,就有一种奇迹般的幻梦感。
两个人都做到汗水淋漓,躯体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信息素完美地融合了,整个房间里都弥散着情欲的味道。
射了以后休息了会,她又要了他第二次。
终于,黑暗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喘息。
烈酒的后劲在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到达了顶峰,炽歌终于沉沉地疲倦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身体一半冷,一半凉,像是一半被冷水泡着,一半被烈火烤着。
后半夜,依稀感觉到有人在帮她盖被子。
第二天果然不出意外地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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