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变得只有他的房间那么小。
从愿咽了咽口水,徒劳地试图眨眼缓解干涩,但作用不大,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顾和神色怪异,走上前去拿走他手中的领带,上面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只是皱巴巴的。
“为什么要拿我的领带?”
从愿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搬出来一贯的答案:“我,我害怕……”
驴唇不对马嘴。
顾和眉头微微皱起,看着从愿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在暖色的灯光下僵硬,心绪沉沉。
他看着从愿的脸,突然说:“起床,跟我去医院。”
“为什么?”
“我怀疑你的状态有点问题,需要让专业的医生诊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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