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要的高筒挞,酒楼才有,普通蛋挞给你勾上了。”沈洛笑了笑,笔尖在最后点了下。

        早点刚端上来,阿叔喝完最后一口茶水卷起报纸,道了别之后走了出去。

        “话说我来你家第一天,你为什么爬墙?”陆裕开了口,说出堵在心里的问题。

        “我说为了锻炼身体,你信吗?”沈洛咬了口叉烧包,有点烫。

        “那你跟你妈说去。”陆裕瞥了他一眼,用筷子夹着凤爪塞进嘴里。

        陆裕对于掩盖罪行的人表示不屑。

        “其实也没什么,我不爱带钥匙而已。”沈洛说。

        “就这?”陆裕语气声调上扬,隔壁桌大叔大妈转过头看着他们,见沈洛点点头,尴尬地转回去。

        他也不爱带钥匙,但也不至于为了不带钥匙而翻墙,陆裕搞不明白沈洛比普通人另类的思路。

        室外吹来微风,裤裆不断地灌进冷风,但布料的温度好似已经降下来开始变得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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