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明她根本不曾为那个男人真正动过心。她在那段关系里付出的,不过是某种惯性、某种习惯成自然的“体谅”。
现在已是深夜,她父母早已休息了,我也没有在客厅过多的缠着她。
我们两人简单洗漱后,就来到了她的卧室。
曾经,我只能像个阴暗的老鼠一样,躲在床底。
呼吸都不敢太响,手指贴着地板,透过缝隙偷窥着他们的影子,
她坐在床上,桂刚靠在床头,偶尔交谈,偶尔沉默。那时候的我,像幽灵,存在却不能被看见。
如今不同了。
我光明正大地走进这个房间,脱了鞋,脱了外套,洗过手,刷过牙,甚至走进她柔软温热的被窝。没有人赶我,没有人怀疑我。
她就在身边,发丝落在枕头上,有股淡淡的香气,不再是远远闻到,而是贴着我肌肤的余韵。
这是一场心理上的翻盘,一种彻底的、深层次的胜利感。
我侧过身,望着她安静迷人的脸——不是偷窥,也不是妄想,而是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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