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舒服,心理上的极致舒服,我知道这不正常,我知道这像是某种被压抑久了的妄想症在作祟。可越是压抑,它就越清晰,越狰狞,越让我痴迷。

        车子停在一个红灯前。我看着窗外的红光投射在她脸上,像是某种警示。我却笑了,红灯有什么用?我从未打算停下。

        而朱玲这个小淫娃还色情的擦拭着自己小逼里面的精液和淫水。

        “老公,你射了好多。”

        “小逼每次都被老公射的满满的,我好幸福啊……,

        场面太过香艳,我口干舌燥,实在受不了。

        影院的灯一熄,黑暗便像深水般漫上来,把一切吞没得干干净净。

        这是一家位置偏僻的老式电影院,包厢式的小厅仿佛专为秘密而设。四周几乎无人,只有我们,像被困进了一间呼吸都能听见的密室。

        朱玲坐在我身边,爆米花仍静静躺在她膝上,她却一口未动。银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眼神淡然得近乎无辜,仿佛之前在车里,她没在我耳边低语、没用指尖沿着我衣袖描画、没那样肆无忌惮地撩拨。

        可我知道她做了——而我现在已经撑到了极限。

        我盯着她的侧脸,胸腔灼热,几乎快要从喉咙里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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