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彭魄别过脸去，喉间几不可闻的呜咽。他感到羞耻，不仅因为此刻的处境，更因为他竟在皇帝面前显露出软弱。曾经在战场上，即使箭矢穿透肩膀，他也未曾哼过一声。
舒巍昂从袖中取出一串玉珠，颗颗圆润光滑，在烛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珠子用一根细细的红绳串联，尾端还缀着一个小小的金铃。他将珠串在秋彭魄眼前晃了晃，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西域进贡的和田玉，朕命人打磨了整整三日。”舒巍昂的声音温柔得像在谈论一件艺术品，“每一颗都大小相同，圆润无瑕。”
秋彭魄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因药物的作用而动弹不得。他已经预感到这些珠子将用于何处，这已经不是舒巍昂第一次用这这种东西“惩罚”他了。
“不……陛下……”秋彭魄的声音颤抖着，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被舒巍昂一只手轻易分开。
“嘘，别怕。”舒巍昂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再服用三天药物很快就会好。朕保证，这次会比上次温柔些。”
秋彭魄闭上眼睛，感到眩晕。
药物的作用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能闻到龙涎香与舒巍昂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混合在一起，能感觉到丝质床单摩擦着后背的细微触感，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舒巍昂的手指沾了清凉的药膏，先在入口处轻轻打转。秋彭魄咬住下唇，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即使已经经历过几次，这种被侵入的感觉依然让他感到无比羞耻。他是将军啊，曾经在千军万马前发号施令，如今却……
“放松。”舒巍昂命令道，同时将第一颗玉珠抵了上去。
冰凉的玉石触到敏感处的瞬间，秋彭魄浑身一颤，脚趾不自觉地蜷起。珠子被缓缓推入，那种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清晰得令人发狂。舒巍昂的动作很慢，似乎刻意要让秋彭魄感受每一寸的推进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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