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沈寒玥走了过来,她打了好几个电话,才办妥了事。

        “这边要堵很久,我们再等二十分钟,有人会开车到对面,我们下高速走,只是可能会晚到一个多小时。”沈寒玥不喜欢束手无策的感觉,她向来擅长解决问题,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

        “不用了,不着急回去了。”云夕微语气失落,充满挣扎万分后的无奈。

        “是,出什么事了吗?”

        云夕微不语。

        “夕微,冒昧地问一句,是不是阿姨有事?”

        已经痛到极致,再被问及,云夕微反而很平静,她心里有了决定,很痛却又有种解脱感。

        “嗯,抢救过来了,只是医院在等我回去,商量要不要让她这么痛苦地续命。”

        不知道云夕微是怎么平静说出这些话的,沈寒玥想起跟容心雅的对话,想起她慈眉善目的微笑,想到云夕微可能会承受的痛苦,觉得胸闷闷的疼。

        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旁观者,她都像被车轱辘碾过心头般,难受至极,何况是云夕微。

        她也忽然明白云夕微现在所承受的,正是世间最大的痛苦和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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