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凶神恶煞地瞪向卫宴,吩咐他身后的随从,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侯爷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来人,把他给我拖出侯府,使劲打!我周勇的儿子可不是任人随意欺负的!”
这一番话吓得卫珞直接跑到卫靖安的身后,卫靖安显然不希望将此事闹大,连忙说道:“周兄,我会让三郎给你道歉认错,但这事你我清楚就好,不必闹出这扇门外吧?”
周勇意有所指,冷哼道:“怎么?舍不得一个亲侄子我能理解,一个养子,侯爷不会舍不得吧?”
卫宴这时起了身,他面上的情绪已经全部收敛起来,看不出半点神伤,他淡淡道:“周大人想让我给周澈赔罪,我自然愿意,但你如果把我拖出去乱打,肯定会辱了文宣侯府的名声,也会让周大人被人非议。”
周勇气极反笑,“死到临头还在狡辩,那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卫宴对卫靖安弯腰拱手,道:“请将三郎逐出家门吧,我最大的倚靠便是侯府,周澈伤了一条腿,那我便拿我最有价值的东西来赔偿,这样我也算抵消了周澈的腿伤,周大人,你觉得如何?”
周澈眼睛一亮,扯着周勇的袖子小声说道:“爹,他的提议不错!没了这文宣侯的依仗,咱私下怎么折腾他不都是咱们说的算么!”
他自以为的小声量,其实在场的人都听的很清楚,周勇捋着胡须,装着伪善的模样说道:“卫宴你可得想好了,断腿还是被撵出家门?”
卫宴苦笑,“来年就是春闱,我不能不去。”
周勇朗声笑道:“既如此,侯爷您觉得呢?”
“伯父,卫宴他都这么说了,干脆就如他所愿吧,宁愿不断腿也要离开侯府,可见伯父和伯母对他也不算多重要,最起码还没有一场春闱重要。还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哟,伯娘,你如果舍不得他,那侄儿也没什么好劝得了。”卫珞巴不得他赶紧滚蛋,卫榷是个病秧子,卫祈又是个纨绔,这文宣侯的爵位,指不定落在谁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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