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软了身子,道:“奴婢遵命。”
卫宴笑了,“那活命和坦白,你选择什么。”他指的自然是半年前的事情。
秋白咬了咬牙,道:“奴婢只是听从姑娘的吩咐,求三公子不要为难奴婢。”
卫宴轻哼,“杀了你们两个,莺姐姐怕是要跟我拼命,就饶了你们这次。”说罢,抬脚离去。
秋白趴在地上喘着气,晦涩难懂的眼神投向卫宴的背影,秋白抿了抿唇角,长叹一口气。
离去时,崔宇暄的眼神始终盯着卫宴,让他很是不自在,卫宴猜测或许是他听到了自己和秋白的话,可看着卫祈的神情,好似并不是这回事。
所以,崔宇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对此,卫祈给了答案。
“也没什么,就是表哥一直追问我你为什么要留秋白说话,我就随便捏了个谎,说是你对秋白有意,但被秋白拒绝了。”
卫宴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人竟然能这么可恶,卫宴二话不说,把卫祈撵下了马车,然后道:“咱们走吧,得赶回国子监。”
“喂!卫宴!你谋害亲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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