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选择保住你的理智，刮除这块r0U。」
小芷震住了，众人一时间无声。
「你……你在开什麽玩笑……」
「我不是在开玩笑，」池谦语气轻得像在低声安抚，「只是想救你。你不想变成怪物吧？」
「我、我救了她……你要这样对她……」周子润脸sE发白。
池谦偏头看向他，仍带着笑：「你救了她没错，但要让她活下来，得付出代价。不是这样吗？」
小芷的眼神在崩溃与迟疑之间摇摆，她在怀疑——是信他，还是信自己。她想活、也怕痛，更怕变成怪物。
「给我绷带、刀子……什麽都行……我、我不要变成那种东西……」
池谦转身站起，微笑道：
「很好，愿意活下去，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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