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弈看了她的输液单子,找了护士问清楚了确实没大碍,心中的担忧才减少一些。

        他去服务站接了一杯热水递到她手里,摘下脖子上的围巾轻轻盖在她输液的那只手上,随后坐在她边上让她倚靠着。

        在沈成弈来之前,岑秋就已经眯了好一会儿,冰冷的药水进入血管的寒意更让她没了睡意,就那么静静地倚着他,谁也没说话。

        吊完水之后,沈成弈陪岑秋回了精神科拿了东西告了假,就回了绿庭。岑秋原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一生起病来更是没了说话的欲望。

        一回到家,她就换了衣服上床躺着了,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外边已经是一片黑。

        窗帘没拉,远处的楼房闪着点点灯光,像星空一般,岑秋看得发愣,好久才察觉到从门缝处透来的客厅的光亮。

        生着病脑袋还有些迷糊,她呆呆地起身开门出去,还没走到客厅就看到了正在厨房倒腾的男人。

        听见声音,沈成弈的视线穿过客厅看见了正站在卧室门口眼神呆滞的岑秋,随即放下手里的水壶,走过去把她牵到沙发上坐下。

        他摸着她的额头,感受温度,轻声问:“还难受吗?”

        “好多了”,嗓音沙哑,说服力不是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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