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儿子这莫名的提问,姜女士停顿了一下,面露疑惑,一副没头绪的样子。沈成弈又追加了一句,“她和岑秋好像是朋友”。

        这时,姜女士恍然说:“你说岑秋我就想起来了,她是我之前的学生,跟岑秋同届的,你问她做什么?”

        沈成弈想起了中午岑秋的反应,很想弄清她当时为什么会露出为难又带着厌恶的表情。

        “今天去少年宫帮忙的时候和岑秋一起碰上了,她虽然没说什么,但我感觉她们俩的气氛有点怪。”

        “怪?这么说呢,她俩之前好像关系挺不错,总是同进同出,后来那女孩无意间做了点不该做的事,就很少见她们俩在一块儿了。你不提岑秋,我真对她没什么印象了。”

        “不该做的事?具体是什么?”,沈成弈给自家亲妈夹了爱吃的菜,暗示她继续说下去。

        “应该是和岑秋的妈妈有关,那年岑秋的妈妈发病走丢了,岑秋急得不行满大街地找人问,恰好碰到我带着几个学生从医院回来,我就带人一块儿去找了。”

        “对了,就是你爸请谢教授去给岑秋妈妈看病那年啊,你不记得了?”

        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沈成弈神情肃穆,“有点印象,那后来呢?”

        “后来人找到了,我才知道岑秋妈妈发病和那女孩脱不了干系,人家妈妈都走丢了她还在那乱说话,你说她们间的气氛能不怪。你是不知道,当时岑秋红着眼发疯似地遇到一个人就问有没有见过她妈妈,一个小姑娘,那副模样太让人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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