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个周五,沈成弈照样挑着精神科最空闲的时候提着吃食进来,他把咖啡小食拿给阿玲让她分给大家,自己拿着一杯热咖啡递到岑秋面前。

        天气逐渐变冷,从上周起岑秋就把冰咖啡换成了热的,手心的温热让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沈成弈,腹诽这人对人体贴过了头吧。

        按照往常的诊疗流程,沈成弈和岑秋仔细说了最近的情况,但说完后岑秋却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在纸上写着什么。

        等着她开口的时候,沈成弈时不时就偷瞄她一眼,因为个子高,看向岑秋时他是由上往下看的角度,岑秋卷翘的睫毛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哪怕窗外的天空因为下雨而灰蒙蒙的,她身上都浮着一层淡淡的暖意。

        半晌后,岑秋递给沈成弈一张单子,开口说:“你的情况已将好很多了,我给你开了一些辅助的药,你去结账拿药,按时服用就行,没什么其他情况以后可以不用来了”。

        她的话打断了沈成弈的思绪,也让他很惊讶,没想到治疗那么快就结束了,“可以了吗,但我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最近也还是失眠”,他还想补充点什么,岑秋却直接制止了他,“可以了,没病就别乱吃药”。

        没病就别乱吃药....这句话好像有所指代一般,沈成弈来不及思考,直接就开口问:“是不是我做了什么冒犯到你的事了?”

        岑秋当然不会说,她是想避嫌。自打他来这的第一天起,柳青青的魂都要挂在他身上了,张嘴闭嘴都是他,好像自己立马就能成为沈太太一般。

        而且,从她知道那枚袖扣的事情后,她对沈成弈的感觉就很怪,甚至有些害怕和他相处。

        岑秋是个冷清了很多年的人,从前妈妈间歇性犯病,她除了照顾妈妈很少与外人接触,同学朋友几乎为0。

        工作后,虽然和科室的同事能聊上几句,但大多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待着,沈成弈的出现让她有些不自在,但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不自在那就直接不见,那不就好了,反正他的心理状况也不是大问题,他自己也清楚不然就不会躲躲闪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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