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最极致的一刹那--
李墨猛地睁开了眼睛。
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点城市的微光。耳边没有沈心诱人的SHeNY1N,只有苏默平稳悠长的呼x1声。
身下也不是冰冷坚y的办公桌,而是家里柔软的大床。
剧烈的、几乎要炸裂开的快感还残留在身T深处,肌r0U紧绷,心跳如鼓擂。
但他瞬间明白过来,那极致的一切-昏暗的灯光、散落的文件、沈心滚烫的身T、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全都消失了。
只是一个梦。
一个b真到每一个细节都刻骨铭心的春梦。
巨大的失落感和空虚感如同冰水般兜头浇下,瞬间熄灭了那梦中的熊熊烈火,只剩下生理上无法立刻平息的躁动和心里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与难过。
他低头,看到自己内K支起的帐篷,那Sh漉漉的黏腻感明确地告诉他梦遗了。
身边的苏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依旧沉睡着,对他的剧烈心跳和狼狈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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