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大人,您终於醒来了。」安提斯露出安心的笑容,说道。

        月形光切不想因为自己开口就影响这些人的心神,他这次跟母亲的见面确实有点久,但又不能怪他,只有面对母亲时,他才能真正感受到那种空无一物的寂静。

        尽管这种安心感是虚假的,但在他的状态恶化成那副岌岌可危的模样时,面对母亲是最简单且最快能达成的手段,真的等安提斯找来特殊收容所的人员对他进行收容工作才开始压制就来不及了。

        尤利亚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月形光切不自觉地在心里埋怨着对方,却并不觉得痛苦,那种埋怨更像是一种对亲近之人的亲昵和抱怨。

        「阿芙萝拉部长,看来神使大人还没办法传达母亲的旨意。」安提斯偏头对着阿芙萝拉说道。

        等等,Ga0什麽啊?他现在才反应过来,安提斯这家伙是加入太yAn花了吗?月形光切紧盯着安提斯,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不爽感。

        安提斯明确感觉到月形光切在看他,愣了一下之後,对着月形光切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他们之间的连结足够深刻,能够清晰的让月形光切感受到安提斯的情绪,此刻安提斯正在传递给他的情绪是温柔、是崇拜、是憧憬,让月形光切有种温暖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月形光切稍微收敛了一点,也不再继续紧盯着安提斯不放了。

        这次进来收容房主因虽然是他跟尤利亚闹翻了导致的,但实际上起因却是太yAn花决心要收容他才造成的後续发展,他们之间的错误在月形光切心中勉强可以对半平分,收容他这个决定已经不是单纯因为太yAn花觉得他很危险才这麽做的,而是还要加上他确实差点失控才这麽仓促决定下来的。

        时间都已经过了那麽久,他都不知道在意识里跟母亲对峙了多久,特殊收容所应该也已经把他转移了好几次吧,为了防止他真的引发收容物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